陕北矿业柠条塔公司:我与地理的不解之缘

2020-09-14 16:17:44 来源:西部决策网
  西部决策网讯 从小学时代,我就与地理结了缘。但让我对地理产生浓厚兴趣的,绝不是来自课堂,而是一张破旧的世界地图。
 
  儿时的我,是长辈眼中的熊孩子,好动,每次放学把书包往家里一扔,就没了影,没少吃母亲的“棍棒”。有一次,隔壁街上新华书店翻修,不少挂图和墙纸废弃在门口,见没人注意,我随手抽出几卷,撒腿就跑,心想着叠些纸包玩。回到家才发现其中夹着一张世界地图,皱皱巴巴的,缺了一角。图大如凉席,书桌放不下,就摊在地上趴着看,不论名山大川、江河湖海,都标注的非常清晰,而这些恰是课堂里没有的,不明所以的就入了迷,也让我那颗不安分的孩童心沉静了下来。
 
  许是名字中带有峰字,故我研究的第一个“项目”就是山峰,按图索骥,在一个小本上罗列出了世界上海拔高度排名前十的山峰。除熟知的珠峰外,一些从未听闻的、读起来拗口的山峰的名字映入我的脑海,像排名第二的乔戈里峰、第三的干城章嘉峰......后又研究大河、国旗、国土面积。父亲见我痴迷,就买来两张地图挂我的床头,一张世界的,一张中国的。
 
  彼时小学并没有地理课,只有一门与地理相近的自然课,真正接触地理,是初高中。我才发现,地理不单是认识几条河、几座山那么简单,而是涵盖山川、气候等自然环境及物产、交通、居民点等诸多社会经济因素,是一门兼自然和社会的综合学科。我所掌握的,不过冰山一角。接踵而至的经纬度、洋流、时差、黄赤交角等知识点给我这个初学者“当头一棒”,但终因兴趣使然,我的地理成绩在班级里一直名列前茅。遗憾的是后来高中分文理我却“忍痛割爱”的选择了理科。好多知识随着岁月的侵蚀,已慢慢淡忘。
 
  2008年,大学的第一个周末,我和舍友李治到市区闲逛,途径小寨汉唐书城,遂进去遛个弯。李治是西安当地人,自是镇定自如,而我就像个乡巴佬似的尽显窘态。左顾右盼之余,被一本蓝色的、以北京鸟巢为封面的杂志所吸引,再也挪不开脚步。杂志名为《中国国家地理》——奥运北京珍藏版,仅“地理”二字已是让我无法自拔,书中专业的知识、精美的图片更是让我如痴如醉。里面全方位地介绍了北京城50年的巨变、奥运村、北京的建筑地貌.......一篇篇美文又为它们附上了一股浓郁的人文气息。这是我购买的第一本关于地理的杂志,当即成为了它的忠实粉丝。我的地理情节也因这本精美的杂志而得以延续。
 
  我有位朋友从事光伏电站安装,一年到头走南闯北不停歇,每次发朋友圈动态都羡煞旁人。这不,这几日他又辗转到河西走廊的甘肃张掖,圣洁壮美的巴尔斯雪山、五彩斑斓的丹霞地貌,我“极不情愿”的为他点了个赞。广袤世界,千姿百态,人终其一生又能踏足几多呢?也许有的地方今后会涉足,但有些地方也许一辈子也无缘窥见。所谓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,他做到了后者,而我只能在“万卷书”上聊以慰藉。
 
  一卷在手,阅尽尘世一切韶华烟云。如今我的床头案几,不乏与地理相关的书籍、杂志、图册,一得闲,我便开始保留原始的阅读思想——不追求任何功利的阅读。顺着“世界屋脊”青藏高原拾级而下,沿丝绸之路东进,楼兰古国、千年敦煌、连陲锁钥的嘉峪关、十三朝古都西安到中华文明的发祥地河南、富庶的江浙、浩瀚的太平洋,其所描绘的大自然的变迁,物竞天择的残酷,道不尽的祖国山河美丽,让我品不完,爱不够。
 
  正如《这里是中国》一书所说:“我有一个梦想,我希望,有一天,要将中国的雪山看遍;有一天,要将中国的江河看遍;有一天,要将中国的城市看遍......不仅仅是看遍,我更希望能认知它们”。(供稿人:徐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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